{从白登之围到雁门之围到高粱河,皇帝去边关本身就是高风险行为。}
{还真的是啊,皇帝亲征,赢了还好,输了影响太大了,就相当于用一万块赌一百块了。}
{朱元璋朱棣那种会打仗的还好,基本都是正收益。}
{其实吧,个人觉着凭借成祖三代留下来的班底,堡宗就算做个守成之君,明朝都会再有一个治世。}
{但是他的祖上三代功绩辉煌,导致他自己有点飘,觉着自己“我上我行”,然后亲征瓦剌被俘。}
{冷知识:当一个人没有任何军事能力时,他的军事能力已经超过了猪骑朕。}
{猪是负数是吧。}
{明英宗最大的罪过就是没跑掉,跑了就是宋太宗。}
{虽然赵光义是收服燕云十六州失败了,但是也不是朱祁镇能碰瓷的。无论文治武功还是逃跑能力。}
{赵光义是为了收复失地,小规模战役基本没输过,决定性战役把把输,明堡宗是直接嘎,而且纯属作死。}
{你给赵光义这数量和质量的明朝军队,估计辽国得被他化为焦土,灭三次国。}
……
大汉·武帝时期
“没想到有一天,连赵匡义都能吹嘘一下武功了。”
刘彻承认自己的认知再次被刷新了一下。
“五十万大军。”
“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没了!”
“朕现在严重怀疑,朱祁镇是为了消除相权而拿自己做筏子!”
“太离谱了!”
“完全解释不了啊!”
霍去病摸着下巴,若有所思道:
“陛下,你说有没有可能,明军里面有草原奸细?”
正在保持智商避免污染的刘彻转移了注意力。
“子胥……你这么说也有几分道理。”
刘彻结合天幕里的说辞心中盘算着。
明朝大军是伤亡居半,而仁宣时期的大臣则近乎全灭。
再加上皇帝被俘。
说明草原在进攻之前就已经明确斩首为上歼灭次之的战略了。
所以才会急于通过议和而唆使明军失误!
进攻之后也是集中兵力消灭明军指挥层,旋即迅速撤军,以便整军再来!
那么,这个奸细会是谁呢?
众所周知,议和移营这种事只有皇帝才能指挥。
“奸细就是朱祁镇!”
霍去病:……
……
炎汉·光武帝时期
“伤筋动骨。”
刘秀感叹大明的时运不济。
一场儿戏般的战争使得明朝中央军力遭到毁灭性打击。
明蒙战争的模式乃至于对外政策将彻底改变。
土木堡一战,无论是全军覆没还是死伤各半,精锐三大营都遭到了毁灭性打击。
以前是拥有主动对外发动大战的能力而不用。
以后就是无军可用了。
“朱瞻基啊,你可能想到这一幕。”
休养生息的收边之策,变成尽力维持的御边之策了。
……
大宋·太宗时期
赵匡义脸上的表情是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啊。
你们拿这种人对标朕。
朕赢了也很难开心啊!
……
{怎么樊忠杀王振没细说啊?经典场面啊!}
{其实,王振到底是怎么死的也是历代史家争论的焦点。}
{《明史纪事本·王振用事》中认为,这位权监被护卫樊忠当场锤杀。}
{而在《明书》中,傅维鳞认为王振为瓦剌兵所杀。}
{然后在《英宗谕王振碑》中,朱祁镇说自己亲眼看到王振先行自刎,以身殉国。}
{樊忠的“吾为天下诛此贼”的宣泄更像是后世文人的小说笔法。}
{傅维鳞的说法也许更接近事实,但缺乏史料佐证。}
{朱祁镇的观点就是洗白,土木堡之败,他的责任肯定要比王振的更大。}
……
大明。
朱元璋沉着脸看着天幕。
握着桌角的手青筋暴起。
“哈”的冷笑一声。
“王振在北征之事上持鼓动立场,但朱祁镇当时已经成年,最后拍板的人一定还是他。”
“在他们看来,咱的大明就是他们的玩物!”
“皇帝不会因为玩物掉进沟里而去踩踏玩伴!”
“毕竟,事情是两个人一起干的。”
“踩踏对方,就是踩踏自己。”
“好,有够不要脸!”
朱元璋收敛笑意,紧紧盯着天幕。
“咱本幻想着他能全了大明颜面。”
“看来是不可能了。”
“行……”
他微微挺直腰背。
继续看着。
他到要看看,他还能做到什么地步。
但不管怎么做。
朱祁镇的下场他也已经预订了。
……
大明·永乐时期
“三大营,没了。”
朱棣直勾勾的盯着天幕,嘴里念叨着:
“一体同修的勋贵,没了。”
“几十年的积累,没了。”
“朱!瞻!基!”
年迈的猛虎咆哮着。
苑内三人同时腿软跪倒!
“你生的好儿子!”
朱棣怒气冲冲的起身走来,一脚踹翻朱瞻基。
“你就不能好好教导他吗?”
“你就那么忙!”
“仁宣之治就是让你放任边卫废驰的吗!”
“你知不知道!”
朱棣猛地附身,一双枯手似钳子般紧紧箍着朱瞻基的肩膀。
“朕现在杀你的心都有!”
一旁的朱高炽连忙高呼“爹!”
“你闭嘴!”
朱棣扭头怒吼道:
“朕还没糊涂!不需要太子指教朕该怎么做!”
朱高炽默默缩身叩首。
朱棣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他环看一周。
又转身回到本处坐下。
他所担心的主要有两点。
一是瓦剌会利用皇帝要挟明军各重镇开关延敌。
二是京师北京即将成为瓦剌的下一个目标。
而京军五十万都被那混账带出了居庸关。
北京附近已经无兵可调!
如何保卫京城,是最现实、最重要、最紧急的事务!
那边的三人继续跪着。
直到……
“你呀,还是一上头就口不择言。”
苑门处。
徐皇后看着朱棣,笑着。
朱棣看着她,冰冷的表情融化了。
“唉……”
……
【明朝险些半壁沦陷,甚至亡国。】
【这是土木堡之变经常会被一笔带过的一点影响。】
【原因很简单,这一点几乎没有发生实际作用。】
【再加上土木堡之变未能改变明朝对周边政权的军事经济优势。】
【所以传统史家往往也就点到即止,不会深入阐述。】
【但是,归根到底,这才是土木堡之变最重要的影响!】
【衡量影响重要与否,一方面要其涉及面多广、是否持久。】
【另一方面也要看其是否致命、是否已经到了所谓的历史转折点上。】
【而在古代中国,还有比有可能改变国运更重大的历史转折点吗?】
【而土木堡的影响没有扩大成宋徽宗那样,只因朝堂上也站出一名类似李纲的大臣。】
【他叫于谦。】
……
天幕上。
太和殿。
一身蟒袍的王爷坐在高位,脸上表情游移不定。
底下众臣吵吵嚷嚷。
一名大臣对上位行礼道:
“殿下,我昨日观天象,对照历书,发现有大劫,此乃天命难违,只有南迁才可以避过此难。”
话一出口,一片附和之声随之响起。
“徐侍讲所言极是,如此危急之时,保住国体事大!”
“对呀对呀,况且太后年事已高,怎可受此惊吓?南迁后稳住后方,再行对策方为上策。”
“是啊,而且三大营精锐尽失,即便京中百姓众多,赤手空拳对付瓦剌铁骑也是笑话。”
话一出口,认同之声更是蜂蛹而起。
坐在上位的亲王面有意动。
……
大明·宣德时期
“咳咳咳!”
朱瞻基猛烈的咳嗦着。
“咳咳!徐珵!”
“妖言惑众之辈!”
“咳咳咳!”
此时南迁就是步了宋朝后路!
……
“主张南迁者,可斩!”
一声怒喝在天幕中响彻。
怒吼者走出列伍。
他头戴乌纱,一身蓝色官服。
挺拔如松的身影回顾面向众臣。
……
【公元1449年八月十七日,“土木之变”的消息传至京城,举国震惊,北京城内一片混乱。】
【翰林院侍讲徐有贞(原名徐珵)夜观星象,发现有南移之势,认为天命已经更改,唯有南迁能避开此祸。】
【兵部主持的于谦,听不得徐有贞这种带有逃跑主义色彩的论调。】
【他大声叱喝:“言南迁者,可斩也。京师天下根本,一动则大事去矣,独不见宋南渡事乎!”】
【于谦的意见博得了朝堂上一批正直大臣如胡濙、王直、陈循、商辂、王竑等的称赞。】
【司礼监提督太监金英更是让人将徐珵赶出了大殿。】
【这种情况下,即使心里主张南迁的大臣也都噤若寒蝉,朝堂上顿时统一了意见。】
……
大明。
朱元璋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。
还好,还有有智之人。
在刚刚战败的情况下,边境与北京都将不守。
华北、西北将沦于蒙古铁骑蹂躏之下。
最好的局面也不过划江而治。
若朝廷上都是那徐什么之类,大明就真难逃南迁之运了。
他拍着胸口顺着气。
一抬头……
心口一热。
“噗!”
血雾自口中喷出!
……
【八月十八日,孙太后命郕王朱祁钰监国。】
【八月二十一日,于谦正式升任兵部尚书,全面负责保卫北京。】
【而与此同时,朱祁镇那边也来了一个大的。】
……
天幕上。
狂沙席卷着宣府城门。
守将扶着城头看着城下,一脸羞愤与悲戚。
两侧旁立的将士也俱都底下头颅。
城门下。
金甲在烈阳照耀下熠熠生辉。
“朕乃当今天子!”
“尔等速速打开城门!”
……